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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人与爱·安乐梦(2)明线 菊耀 明暗双线 试水

依旧是试水 没搞清这个软件的套路

#菊耀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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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线

安乐梦(2)

刺眼的阳光从窗外射入,因为树的遮掩,只在地上留下模糊不清的影子。因为朝阳才初升,雾气氤氲在墙壁上,弄得墙皮有点像小虫在阴暗角落里生存的潮湿。鸟儿也醒了,叽叽喳喳地叫着。


    云霞出海曙,梅柳渡江春。淑气催黄鸟,晴光转绿。


    虽说春意好,春意美,江南春意更盛,可他提不起一丝欣赏的兴趣。

    再好的春景,再好的美酒,当打心眼儿讨厌的人陪在身边时都觉乏,更何况这仅仅只是假象。


   王耀坐在桌前,连冷笑的劲儿都没了。这里水汽太重,寒从脚板底顺着骨髓和着血液流上,酸的膝盖骨疼,再从空气中进入喉咙,搔刮着喉管,绞着肺,湿冷地他呼吸都艰难,想咳嗽也怕把心肝咳出。


   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光与空气中的灰尘交缠,王耀也不去看,他怕一看,全身都犯疼,然后求着别人给药,那可太可怜了。

   “耀君,出去走走吧...闷在这儿会出事的。”

    他艰难地扯着干哑的嗓子,顿了好久才说出话,“哪会出事?要说出事,还不是您做的吗?”


   本田菊突然不想看他这幅样子——以前的他该是多好啊。那么温柔的人,寒冬的水都会被他阳春的光给化了,勾唇一笑,像藏在光阴里回荡千年的碧色。

    还像什么呢?本田菊涩这眼眶不发一言,脑子里回想起很久很久前的事..


    七八岁时,本家的人把他从分家带过来。小时候的事也已经记不清了。只记得人们像赶牛羊一样把和他一样大的孩子往前面赶,他坐在车里看着那些孩子,随行的管家问他在看什么。


     “为什么我坐车,那些人不坐?”

     “他们不是人,是牲口,是鸡,是羊,是待宰的肉。”

     “可他们和我们长得一样啊?”

     “你和他们是不同的,你和以前的你也是不同的,以前的你是那砧板上的鱼,今朝便是那含嘴里的糖。少爷,到了本家,可不能再问这样的问题了。”


      他不知道为什么不能问,但他却知道,那些人是和他不同的,但也是相同的是。保不齐有一天,他被打回原形,这种事情,谁说的定呢?

     他怕变成牲口,牲口被人骑,被人骂,别人就是叫牲口吃屎喝尿,牲口也得去做。从这一天起,他便明白,他不能成为鱼肉,他得成为刀俎。


     其实他也并非被别人含嘴里怕化的糖,充其量他不过也就是本家大少爷的一个棋子而已。物有高低贵贱,人分三六九等,人家是九天之上的仙,他是空中的云,仙人是要腾云驾雾的,他比地上的泥稍微好点,在一众狗屎中脱颖而出,而仙人自然要踩着他靠着他才能飞。


     仙人毕竟是仙人,若是畏畏缩缩,怎配称之为仙?于是本田菊在今天又悟到一个道理,什么身份什么斤量,在这人世中,实实在在,一分不少,毕竟上帝不摇骰子,有些人生来如此,天命不违。


     仙人托着他的手,笑吟吟问他名字。这真是仙人了,他笑容温暖,像带着初春的阳光,脸是被上天细雕的杰作,眉狭长入鬓,眼角微挑...母亲曾跟他说过琥珀,茶色的,透亮,仿佛带着融融雾气,那是天下最美的宝石,但他从未见过,只能在内心描摹,今天他终于知道琥珀是什么颜色,就像仙人的眼珠一样。


     “我叫王耀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 “本...本田菊,父亲说要我来给您做伴读。”本田菊声音细小,带着些颤抖。

     “你干嘛声音这么小?”

     “不..不敢高声语,恐惊天上人。”


      仙人笑了,像本田菊家乡满山怒放着的樱花。他痴痴看着仙人,他想,世上当人没有,比这更美,更耀眼的宝石了。


本田菊想起曾经美得像画一样的仙人,那如烈阳灼日的美,突然看着王耀笑了起来。


“是啊,都是我做的。有什么不可以呢?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。”


他把王耀抱到轮椅上。轮椅老了,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,他便推着这岁月的残响出去。

“王耀,你看看这芍药,好看吗?就像你当年在我身下哭着喊着的样子,放荡不堪,骨子里还是个贱人。”本田菊笑着,理了理王耀的头发。

“贱人?您还是先看看自己吧。”


本田菊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般,开心地眯起眼,凑进他的耳朵,和着温柔的呼吸说到“你可要生生世世陪着我,我死了,你才得死。这份罪,是你的,也是我的。”

“那我会想尽办法杀了你”王耀转过头对着他的脸“直到你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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