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suka

①勉强试着反转人物。
②可能有某些不适情节。
③非国拟，私设，有原创人物，有ooc。
ps:小学生文笔，勿怪orz
1.
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柜门外的情景。
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麝香味，交媾后的腥味，刺鼻的香烟味，这些味道揉杂在一起，交融，缠和，浓烈已至他的鼻子都被麻痹——像红灯区小小不知名角落中的味道。
恶心，但又让人着迷。
透过狭小的缝隙只能看见不同的颜色:白色，红色，黄色，各种颜色像一副画被泼上水一样氤氲在一起...还有翻来覆去的女人的下体，男人的下体，在大脑里不断来回播放。
“哥哥?”
“不要说话，”他捂住年幼弟弟的耳朵，低声说到，“阿尔，别说话，也别看，我们在和妈妈玩捉迷游戏。现在，你先闭眼，过一会就可以睁眼了。”
被抱住的孩子听话的闭上了眼睛，毛绒绒的头安顺地窝在哥哥的怀里，小心翼翼听着哥哥的心跳。
女人艳丽的红裙被撕扯开来，丢到柜子上，亚瑟只能看见像血一样的鲜红，像爸爸的血透过战场流下，一滴滴染红了柜子。
“阿尔，跟哥哥一起数。1，2，3，4...快点睡着，睡醒了，就能被妈妈找到了。”
他紧紧抱住怀里的的孩子，闭上了眼睛，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留下，染湿了怀里孩子的衬衣。
那么，从现在开始，向神祷告吧，祷告明天。
2.
亚瑟和阿尔是这个小镇为数不多的被遗弃的孩子之一。
要说被遗弃，也不算被遗弃——他们的爸爸在几年前的安佛尔之战中被选去残兵，截止至今，已经3年都没回来了。
那是帝国和共和国的最后一场战争，是这场旷日已久浩劫的终结，谁也无法想象，逃过了前几次选兵的爸爸，居然在最后一场战争中没有回来。
死了?活着?
没有人关心。
从爸爸的离去开始，亚瑟从12岁长到了15岁，阿尔也从8岁长到了11岁。或许这些日子只有他们记得了吧，谁也不关心他们长得多大，就连他们的亲生母亲也不知道。
“野种，不许你过来!”
比他小几岁的孩子们用石子扔着他，戏耍着他，但亚瑟只是匆匆忙忙躲过。一开始他会反抗，会愤怒，但现在太过长久的压抑与痛苦已经消磨了他内心的棱角，他已经没有资格去愤怒与哭泣。
今天是阿尔的生日，阿尔今天满11岁。前几年他们还是能混混日子，买个蛋糕的，但现在已经没有余钱去买那些了，能够吃饱对他们而言已是万幸。
他开始在垃圾桶里翻找。垃圾桶里充满了废物，发霉了的香蕉，被苍蝇叮咬过得奶酪，腐朽的味道混在在一起，油腻腻让人发烦。
有个人走了过来，倚在墙边盯着他看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他没有回答。
一只手挡了过来，粗暴地提起他的头发，强迫他与来者对视。
啊，真疼，疼死了。他想。
“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出现?”镇里的小胖子用肥胖的手提起他，把他的头猛地向墙上一按。
血从他的额角滴下，模糊了他的双眼。额角热辣辣的，仿佛有谁在拿着刀子割一样。
“赶紧和你的贱人母亲走吧!别在这里拆散别人的家庭了!真恶心...”
他抬起头，扯了扯干涩的嘴角: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?对不起能解决什么?”
小胖子伸出他肥腻的另一只手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袋面包。
“你不是想要吃的吗?”
“来吧，向神祈祷。”
亚瑟转了转头:“谁?向谁祈祷?”
小胖子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，盯着他说到:“向神祈祷，祈祷你的食物，向慈悲的神心诚地祈祷。”
说完，他踢了踢一动不动地亚瑟:“来吧。”
亚瑟艰难的，慢慢跪在他的面前，双手合十。
“向神祈祷，我祈祷...”
“神赐予你恩典。”他使劲踩了踩亚瑟的手，似乎是还不解气，狠命把面包扔到他脸上才走开。
“让你的浪蹄子母亲别再到我家晃悠了!带着她滚的远远的!”
亚瑟没有理会那句话，抓起面包，步履艰难地走回家。
3.
“你又要出去吗?”
亚瑟打开房门，把面包放下来，像那个正在穿衣服的女人发问。
“是啊，我出去赚钱。”
“赚钱?”他急速地喘起气来，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爸爸没回来的第二年开始你就这样...我已经长大了，你还能骗我吗?”
女人停下了系扣子的手，转头看着他:“我这样，我干什么了?做哪样不都是赚钱吗?亚瑟，是谁养的你们?是我。好孩子，你还没长大，听妈妈的话。”
“这种事情叫赚钱?那你赚来的钱有用过养活我们吗?你有没有想过爸爸?”
“别提他。他说过会保护我们，可是我们现在这幅惨样还不是因为他吗?亚瑟，乖乖呆在家，等我回来。”
女人画着浓浓的烟熏妆，嘴唇上画着妖异鲜红的唇彩，即使如此也不能抵挡她夜空中蝶般的美丽。
她踏着小碎步推门出去，去见又一个被她诱惑，坠入深渊的男人。
阿尔扒在卧室门口，歪着脑袋看着亚瑟。
“阿尔，你看到什么了?”
“妈妈让我睡觉，我刚刚听到你回来的声音才起来的...你们在说什么吗?”
“那你快去睡觉吧”亚瑟走了过去，揉了揉小孩的头“今天是你生日，我去拿了面包来，待会做好了饭叫你起来。”
“哇哦!”小孩兴奋地围着他转了一圈，大海一样蔚蓝的眼睛里仿佛有波浪翻涌着喜悦“你在哪找到的?对了，妈妈不来吗?”
“妈妈?...妈妈她有事，今晚不能来，好了好了，快去睡觉吧，要当世界英雄的人没有好的睡眠是长不高的。”
阿尔有些失落，耷拉着脑袋，但还是听话的走回了房间。
亚瑟看着他隐入房门，松了一口气。
一只小脑袋突然又从门缝偷偷探出来，亚瑟皱了皱眉头，快步走向卧室。
“哥哥!”
“快睡觉!”
“不，我只是想说”阿尔翘起来的几根头发抖了抖，“谢谢!”